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(第2/3页)

换上来的都是闷葫芦。至於被换下去的人究竟落得如何下场，人人都惮於问。

    流言随之嚣然而起，不少g0ng人低头耳语着她对陈国皇帝的巴结，话尾往往“啧”的一声，“装模作样多少心思，迟早不还是要卖了？可怜越国人盼得苦，竹篮打水一场空……”

    外人还看不大清，可霍晨江是明白的——凤栖公主的牌坊立了多年，质子方驭在那清洁的名头下顶天立地，越国人则感化于公主之贞刚，日复一日地筹谋着复国。……可时至今日，那牌坊的白石头上终於现出了第一道裂缝。

    方眠轻吐了口气，“有劳公公转告陛下，就算有一日，我也把名姓挂在了绿头牌上，越国人也还是越国人。我不过是个废了的公主罢了，既活不了多少年头，又无处去惹是生非，陛下这般对付我，实在得不偿失。”

    霍晨江低着眼睛，“奴才不敢妄测圣意，可陛下断然不是那意思——不过姑娘这话说得好，就便是入了陛下的後g0ng，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轻巧。若是五十年前越国鼎盛时，越国公主做陈国的皇后还可算作一桩美谈，放在今日，小小越国的公主进了陈国的後g0ng，莫说皇后之位，连一个水花都不会有。上兵伐谋，攻心为上，隋戬太明白这道理，太明白如何将国破心不Si的越国人踩在脚底。

    方眠全似没听到似的，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。霍晨江在她这件事上吃的软钉子不少，也不在意被她多驳几次面子，笑眯眯送她回去。满